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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1967年,沙头角民兵连与港英军警发生冲突,伤亡比0:42

2024-08-18 00:59 来源:网络 点击:

1967年,沙头角民兵连与港英军警发生冲突,伤亡比0:42

位于广东深圳沙头角镇的“中英街”,长不足半里,宽不到5米,街心以“界碑石”为界,一边是香港,一边是深圳。

上世纪60年代,中英街与“三八线”、“柏林墙”一起,成为闻名世界的三个对峙前沿之一。

中英街由此变成了边防禁区,港英当局在此实行“宵禁”,限制人流往来。中方也有一个边防排驻扎在这里。

在当时的我方行政区划上,中英街属于惠阳地区宝安县沙头角公社沙头角镇大队,只有10多间商店和200多个队员。

在香港境内,除了中英街有30余家商店,1000米之外,还有沙头角联乡办事处、警署和一些大型商店。

1967年,香港纺织和成衣业快速兴起,但底层工资极为低廉,工人为此罢工抗议,遭到英警防暴队驱散殴打。

7月,一些香港群众成群结队,来到英警防暴队驻地――沙头角联乡会大楼抗议。

另一侧的中方群众,纷纷给予同情支持。

英警便将街口一座30多米高的大炮楼,用铁丝网封锁起来,阻挡管界两方的群众汇聚。

7月5日下午,英警防暴队又增加了100多人,进驻联乡会,加上原班人马,共有200多人,还配备了十几挺机枪。

一直驻守在边境第一线的广州军区守备团,也采取了相应措施,在沙头角镇的建筑物制高点上,堆上沙包,架起轻、重机枪和高射机枪。

中英街上,一时风雨欲来。

边防部队找来沙头角镇民兵连长罗弈光(俗称罗九),要求民兵严守纪律,掌握分寸,不可主动挑衅,不可越界闹事,千万不可先打第一枪。

7月6日傍晚,一家的小孩突发急病,沙头角公社卫生院的医疗条件简陋,无力救治。按当地人的习惯,就到英界内的香港医院求诊。

但是,由于进出口被铁丝网封锁,无法通行。

群众派出代表,恳求炮楼上的英警放行。对方无动于衷、不屑一顾。

10多个年轻人忍无可忍,拿用镐头,去扒开障碍物。英警见状,施放瓦斯、木弹阻止。

民兵张天生,从商店里拧出一桶洋火水,浇湿棉被,扔到炮楼底下,正准备点火时,英警向他扫射,张天生壮烈牺牲。

7月7日,沙头角和周边盐田公社的群众,举行了集会,声讨港英当局的暴行,一直到下午才散去。

这天晚上,团长李廷阁、师白政委等人,来到中英街临时指挥部。同时赶来的,还有地区、县、公社的一些地方干部,报社的记者。

气氛陡然紧张起来。

7月8日凌晨2时,突然电话铃声响起,团长李廷阁拿起听筒。电话里传来一位女同志的声音:“我讲话的声音清不清晰?” 李廷阁回答:“很清晰。”之后对方不再说话。

李廷阁心里明白,这是北京话务员在试机。

7月8日早晨,我方群众继续集会抗议。

中午,几个民兵私下一商量,从大菜园角插到离联乡会大楼4、500米的稻田里,观察动静。

很快,英警发现稻田里荷枪实弹的民兵,立即用机枪扫射。

几个民兵只好卧倒在稻田里,丝毫不敢动弹。

我军临时指挥部听到枪声大作,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就命令十多挺机枪,各就各位,瞄准联乡会大楼的窗户,监视英警的动静。

对方打了一阵子枪后,见民兵没有反应,就停了下来。

几个民兵爬在水田里,泡了几个小时,撤又撤不回来,心里焦急万分。

下午4点,英警或许是想捉俘虏,抓把柄,从联乡会大楼里跑出来几十人,向稻田里猛烈开火,分两路包抄隐蔽的民兵。

与此同时,大楼窗户前,站了一些英警在围观。

千钧一发之际,电话铃声响了,临时指挥部接到开火的命令。

说时迟,那时快,十几挺机枪同时喷出火舌,扫向大楼的窗户、正在向民兵包抄的敌人。

英警当即倒下十几人,剩下的吓得扔掉武器,连滚带爬,龟缩进大楼里,再也不敢出来。

稻田里的民兵趁机了撤回来,没有任何人员伤亡,还顺手捡回一些英警扔掉的武器。只是有一个民兵摔得像泥猴似的,连枪杆里也塞满了泥巴。

港英当局接到英警被围攻的电话后,急调驻港的廓尔喀部队增援。这些廓尔喀兵,都是来自尼泊尔山区,以纪律严明,英勇善战著称。

梧桐山我军观察哨及时报告:“英界炮兵阵地,纷纷将炮口对准我方。”过后又报告,增援的英军在附近村庄停滞不前,不敢开往前线。

这次冲突,造成5名英警死亡,12人重伤,25人轻伤。

7月8号以后,英警再也不敢上中英街巡逻。

署理港督祁济时表示,未见有任何中方正规人员参与这次行动,事件由中方边境好战的村民(包括民兵)挑起。

8月9日,我军临时指挥部撤消,事件告一段落。